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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给她打狂犬疫苗。”
江怀大步走了过来，“是。”
宗觞修长的手指抚过额头，“小爷，你自己说的话怎么不算数呢？打脸这种事，不像是你喜欢做的。”
许岁晚握着拳头，被楚妄拉到了他的身后。男人很高，她视线只够穿过他的肩膀，余光瞧见楚小爷脖颈脉络分明，每一根头发丝都带着张扬的压迫感。
“打脸是吗？我就在你面前，你敢打吗？”
他语气不重，挑着威胁的调子，目光睥睨，眼睛里漆黑且目无一切。
宗觞说了句草，随即有些阴阳怪气道，“这么护着她，赵思南知道吗？”
“你现在就可以去告诉她。”
楚妄转过身拉住许岁晚的手，江怀带着方妙彤就跟在后面，即将走到门口时，楚妄看到了挂在墙上的旗袍。
他带着许岁晚过去，从兜里掏出打火机递给她。
许岁晚没做犹豫，点上打火机，火苗吞噬了旗袍下摆，很快就慢慢往上烧起来。
楚妄将她带到楼下，“把你的东西拿好，我在这等你。”
许岁晚匆忙回了趟休息室，衣服也没换，拿上包就走了。
顶楼，宗觞手底下的人扑灭了火，男人一脸阴沉，走到边上去打了电话。
“喂，赵小姐。”
赵思南面露狐疑，“你找我有什么事？”
“小爷让我找你的呀，他让我告诉你，他把那个许岁晚带走了。我说你能不能管着他一点，他都有你了，还跟我抢女人？”
赵思南面色一紧，“你说什么？”
“就在刚才，他带走了我看中的女人，”宗觞倒是没说自己挨了楚妄一拳的事，丢份儿，“他还想跟我动手，仿佛我动了他宝贝疙瘩似的，你说好笑不？”
赵思南快呼不上气了，他大晚上被叫走，果然是因为许岁晚。
豪门会所门口，江怀带着方妙彤上了一辆车，许岁晚想要跟过去，被楚妄给抓了回来。
“你干什么？”
“彤彤伤得很严重，我不放心。”
楚妄满脸的不耐烦，“你想让我陪着去医院？”
“我跟过去就行了。”
楚妄溢出声冷笑，“许岁晚，你跟我玩过河拆桥？”
她不吭声了，方妙彤坐的那辆车已经开走了，楚妄将她拉到身边些，“你现在是冷，还是热？”
她也说不上来，又冷又热。
楚妄带她坐进车内，车刚开出去不久，许岁晚的手机就响了。
她拿出来看眼来电显示，号码居然是楚妄的。
许岁晚朝旁边的男人看眼，楚妄目光垂下来，也注意到了。
“是赵小姐吗？”她轻问。
“嗯。”
许岁晚想把手机放回去，楚妄见状拿了过来，他居然按了通话键。
许岁晚看着楚妄将她的手机放到耳边，“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