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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他手提一双绣花鞋，朝着张翠微挥了挥。
张翠微收起道法。
秦望舒眼神恢复清明。
看到两人时，张口道：“我怎么躺在地上？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叶无休摇了摇绣花鞋，“帮你驱鬼！”
“鬼？在哪？我要看看。”秦望舒立马来了兴致，翻身站起。
叶无休脱下自己布鞋，扔给秦望舒。
“穿上吧！”
“哦！”
秦望舒穿叶无休的布鞋期间，两人将她被女鬼用绣花鞋附身的事说一遍。
秦望舒对两人一顿感谢。
最后更是一拍胸脯，信誓旦旦地说，只要能够出去，一定让两人升官发财。
听得两人嘴咧，仿佛救了贵人。
“继续上山，我觉得破图的关键在山顶。”叶无休开口道。
张翠微哈哈道：“动手，我可以，动脑，我不在行。”
之前针对女鬼时，要不是叶无休一直拦着他，他绝对会说：“老子先把她打服，然后打死！”
他习惯用绝对实力碾压，譬如打死树妖，吓退独目人。
叶无休穿上绣花鞋，一股鬼气直奔天灵盖，似乎想要控制他的身体，
心神一动，气海翻腾，将鬼气拖拽至气海中。
他内视气海，和女鬼交谈一番后，退出气海。
“走吧！继续上山！”
张翠微走在前面，带着两人穿过秋季，达到苍白色的地界。
天空飘着雪花，地面结着一层薄薄的冰，天气温度在零度以下，好似一切都到了寒冬腊月，所有一切都被冰封起来。
叶无休和张翠微两人是修行中人，对寒冷的抵抗能力比常人厉害一些。
倒是秦望舒，一个普通人，竟然不怕寒冷，这让两人很意外。
三人沿着走在冰天雪地中，一路朝着山巅行进。
“对了！山顶有一株雪莲，我之前一直想要得到它，每次靠近的时候，都是整座山掉完的时候，我只能眼睁睁回到春季，每次都让我很蛋疼！”
张翠微一边走，一边开口说道。
“雪莲？”叶无休一愣。
张翠微慌忙点头，“嗯！就像假的一样，能看着，但是摸不到！”
“咦！这话听着耳熟。”叶无休眉头一皱。
秦望舒小手一挥，拍着两人的肩膀道：“出去以后，你们一人，我送一朵真的雪莲。”
叶无休脑海轰的一声。
假的？
真的？
镜中花，画中人？
这些都是假的，只能通过幻术来让人身临其境，逐渐迷失，忘记真假。
临行之前，师父曾经说过。
“醒来清风明月，醉后满船星河！”
对了！
脑子清醒，看到的都是清风明月，脑子糊涂，梦到的都是满船星河。
真做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
飞过麻雀，坍塌的大山，独目人，树妖，女鬼，秋老虎，绣花鞋。
全部是活生生的真实事物。
幻术的最高级，便是用真的事物将人拖入假的幻想。
那么假的呢？
是什么？
山下湖泊毫无波澜的水面，对着水面，竟然想照镜子一样，一点波纹都没有！
即使是一潭死水，也会有水波。
那么大的湖泊，竟然没有任何水波。
一定是假的！
张翠微说过，开始就是结束，结束就是开始。
这是他在画中百年得到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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