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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乌衣是个太监......
申鹤想了下，看在留云借风真君的面子上，改了口：但是，乌衣是个鸽子，所以现在说得那么嗨，却没有跟她说过类似的故事，也没有写成小说给八重堂投稿，这本书的结果多半是半途而废了。
果不出所料，乌衣说完最后一个主角结局后，渐渐从激动中消退，表情变得惆怅起来：“在群友监督下，狐写了这个故事，好不容易写到魅魔出场，国内展开了扫黄活动，把狐的书给下了。从那以后，类似这么直白的内容再也不能写了，曾经因此获利的作者更是自己大火后不管不顾，反手推了一把书籍扫黄。”
一想到这点，乌衣就恨不得呸一声在这类作者脸上，实在是讨厌这种自己吃饱了就把所有人饭碗给砸了的举动。
紧接着，乌衣握紧拳头：“没有魅魔瑟瑟的部分，还有什么写的必要，狐干脆借此不写了。”
申鹤：“......”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算了，这不过是乌衣又一次咕咕咕的借口。
“你们在聊什么？”
没过多久，留云借风真君的声音忽然插入乌衣单方面的故事讲解中。仙人就是仙人，八年时间不过是弹指一瞬，她身上根本没有多少变化。
“聊小说呢。”乌衣眉头微微一扬，显然是说上头了，才看向不知何时来的留云借风真君。
“不务正业。”留云借风真君顿了下，补充评价：“就算是不务正业，你也不能坚持到底。”
“诶嘿。”乌衣挤眉弄眼，歪了歪头，轻敲一下，像极了隔壁蒙德神明：“别这么说，至少想找富婆这一点，狐可是坚持到现在了。”
不说这个还好，一谈到摩拉，留云借风真君就有点来气，这头狐狸自从出关住进洞天后，隔三差五就要拉着自己出门，然后给他买买买，直接把几百年攒下的摩拉现款给榨干了，以至于留云借风真君不得不思考怎么将高价值物品变现。
这恶狐哪来底气去指责帝君总是嘴边挂着“以普遍理性而论，此物物所超值，不买可惜”？他自己就恨不得把整个柜台的金银首饰给全包了。
例如这种情况：
——留云留云，你觉得这种鬼得要死，比起说是好看，不如说是暴发户拉低气质的金链子怎么样？
——不怎么样。
——那狐可以买吗？
——不可以。
——好，导购员，狐全要了，这位付钱。
留云借风真君限定版本·骂骂咧咧。
然而乌衣聪明就聪明在伸手要买买买后，转头会送上价值更高的机关原材料，让留云借风真君拧着眉头，想说又说不了。
——我们能不能免了这个过程，你不用送本仙更高价值的机关原材料，本仙也不用为你那些闪瞎眼睛的金银珠宝付账？
天知道留云借风真君多少次想这么说，但最后看到乌衣穿金戴玉，脸上美滋滋欣赏着，又全部咽回去了。
罢了，就随这头狐狸的意吧，反正一年到头也没几次。兜兜转转下，留云借风真君总会这么说服自己。
乌衣注意到留云借风真君的走神，两眼上下扫视几下，似乎读心成功，跃跃欲试：“要一起下山逛逛吗？”
“免了，本仙不去。”
“怎么这样...”
两只狐耳吧嗒一下，贴到头发上，乌衣面上也是转瞬即翻的沮丧。
留云借风真君瞧了一会，心软了些：“本仙还有机关要弄，等这段时日过了，再陪你。”
“好耶。那申鹤呢？”
“我这部分仙法学得还不够贯通，打算再练一会。”申鹤难得拒绝了乌衣，主要是不习惯下山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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