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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老人佝偻着起身，来到木柜边，从里边拿出一张东西递给江柶。自己点上旱烟，朦胧烟雾中抬起头似乎在惆怅什么。
江柶接过照片，照片上面赫然是两个年轻人的合照。两人皆是身着马褂长袍，头发梳成辫子，一看便知是清朝时期。只是上面的人看着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张照片，是我跟你爷爷的合照。”
“你和我爷爷，似乎关系不错？”
能一起拍照的人，关系怎么会不好呢。
“说起来，你应该叫我一声叔公。”
江柶震惊了一小会，就震惊了一小会。
“嗯嗯？？您大可不必骗我，因为我也没什么好骗的。”
巫修冷哼一声
“我骗你做什么？骗你我能得到什么？”
“说的也是。”
两个互相都没得到什么，那不是骗，就是事实了。
“叔公，你既然身为我爷爷的弟弟，那你应该知道不少我爷爷的事情吧。”
“哼，自然知晓。”
此时去烧火的瑶族少女走出来，将烧好的饭菜放在桌子上，比了个手势便离开了。
江柶有些懵，抬头看向眼前的老头。
“她是我的曾外甥女，叫做巫月，娘胎的时候因为中毒的原因毒哑了嗓子。她比你大，你叫她表姐就成。”
“噢噢。”
少年顿了顿，将视线投入眼前的饭菜上，快饿死他了，今天一天都在爬山，好不容易上来差点就没命。
“你爷爷巫衍，是我们那一辈中，最有实力的存在。他被父亲培养成下一任部长，当年如果不出意外，他会成为下一任部长。但是，他却成为了当任的族长。”
江柶一口饭菜差点就噎住了
“你说什么？我爷爷是上一任族长？？”
“没错，当时的巫衍很不幸运的，成为了巫族的族长。”
这时候少年猛的拿起桌子上的相片来看，他指着身着蓝色长褂的年轻人道。
“这是你，对吗？”
老人点了点头，继续抽旱烟。
那么另外一个衣着白色长褂的年轻人，就是他爷爷，巫衍。
这个人，江柶想起了在归墟看见的那奇怪人，正是巫衍！
“巫族人觉醒成为族长，不是都要经过通天神树的考验吗？难道你们去过西王母宫？”
“广场上面的雕塑没看到吗？这是神塑，不去西王母宫也可以经过神树的考验。西王母宫的神树，是千年前的巫族弄出来的，我们没必要千里迢迢跑去西王母宫一趟。”
该说什么好呢，时代进步了，真是抠细节，被自己尴尬的扣出三室一厅啊。
“然后呢，我爷爷成为了族长，怎么会分裂出我们三部？”
巫修调了调烟叶，笑笑。
“千万年前，巫族被一场屠杀弄得妻离子散，各自流亡人间。当时存活的巫族受到西王母的恩惠留在了西王母国帮助她实施她的长生之法，后来巫族人献祭，留下的巫族人丁稀少，族人同外族通婚，以此延续千年。”
“但在长久的岁月中，一种东西改变了巫族人的活法。它让巫族人从曾经对长生的享受，变成了痛苦的源泉。”
少年顿了顿看向对面的老人，因为此刻老人的眼中混沌，像是想起什么。
“是什么？”
江柶问
“情。”
“情之一字，便是人类千万年都难以逃脱的宿命。”
少年沉默的扒饭
“父母不愿忍受孩子会成为那虚无的族长，承担族人长寿因果早死。情人承受不住自己岁月如常，爱人已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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