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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名字。楚岚薇，你家教呢？”赵昭回过头用水瓶敲她。
“就我那个家，”楚岚薇捂住发红的额头，冷嗤，“那种家你指望我能有什么家教。”不知道怎么眼眶就红了。
“我说的是那个家吗，我爸妈没教你？”赵昭眉头一皱，说着又准备用矿泉水瓶敲她，楚岚薇急急忙忙往后躲。
也不知道哪一句话抚平了楚岚薇的情绪。楚岚薇揉揉额头，放下手来又变成了那只高高在上骄傲的小天鹅。
“对不起。”楚岚薇抿抿唇，平日里不怎么道歉的人眼神飘忽，又极力盯着李柔的眼睛看，倒也算真心实意。
……
勉强原谅她。
看在她长得好看的份上。
“我叫楚岚薇，交个朋友。”楚岚薇伸出手，下巴微抬，不似刚才的扭扭捏捏。
大小姐连指尖都是精致的，指甲涂着淡粉色的护甲油。
李柔默了默，故意用刚抓完垃圾袋的左手去碰她，握之前还专门在校服褂上擦了擦。
——来自李柔小小的报复心。
因为她伸的是左手，只能用自己的手心蹭楚岚薇的手背。
握上去之后，楚岚薇脸上的肌肉霎时僵硬。
之后李柔才好似慢摆拍一样反应过来，换了右手去握。
右手之前一直拿着扫帚，李柔伸出的时候同样在校服褂上擦了擦。
其实李柔的左手不脏，垃圾袋是新的，她刚才一直拎着外边边缘。
右手最多是因为握着扫把一直扫地攥得有点发红。
“你好，我叫李柔。”李柔的语调一贯没什么波澜，让人猜不出她心中所想。
楚岚薇凝固在原地，眉心不停跳动。她直直盯着两人相握的手，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呼出一口气，露出完美的微笑。
八颗牙，不多不少。
“有空一起出去玩。”楚岚薇收回手，像礼贤下士的公主，态度难得的“温柔”。
李柔抓着扫把，“我可能没时间。”
她很忙，非常忙。
“哦，对，忘了你是个学霸。”楚岚薇也不尴尬，“那加个好友。”
李柔犹豫了一下，她心底评估楚岚薇的身价，忽地木板似的神情温和了一瞬，“加。”
她掏出手机，两人互相扫码。
等李柔打扫完卫生回到班里，楚岚薇已经将她拉进了一个五人小群，再加上李柔，刚好六个。
李柔翻了翻之前的聊天记录，大概知道这个群是用来做什么的。除了小群，还有几个人来加她好友，李柔想起操场上站在楚岚薇背后的几个男生，一一同意。
然后给楚岚薇发了张图片。
作业答案，每科3到10元，包97%正确率，低于97%不要钱。
李柔想起楚岚薇加完好友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道，大小姐大概是着急去洗手，才会这么匆忙。
*
另一边，收到李柔消息的楚岚薇满头雾水，想着想着又开始生气，她是表现得很像学渣吗？！明明她在国际部成绩能算是第二，瞧不起谁啊！她知道国际部成绩的含金量比不上普通部，但这也不是李柔瞧不起她的理由！
她使劲点着手机屏幕，在上课铃响之时回复道，“你能不能给你的手涂点护手霜，你的手背比男生都糙。”
“不对。”
“是比树皮都糙！”
你瞧不起我的成绩，我还瞧不起你过得比男生都糙呢！
楚岚薇发送完消息，骄傲地扭开身旁专为她的肤质定制的护手霜，一点一点给自己刚洗完的手做护理，手心手背手指头，每一处都不放过。
李柔下课才看到楚岚薇的消息，发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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