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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义者的谴责;由于赫伯特·马修斯来自西班牙的报道而受到天主教的谴责,而且孤立主义者也指责《纽约时报》正在把这个国家推入另一场世界大战;似乎每个星期都有一个代表这个或那个派别的代表团访问业主的办公室,或发表指责《纽约时报》的声明。“我不习惯被叫作混蛋,”在一次不愉快的体验后苏兹贝格对一个编辑说,“但我想我将学会喜欢它。”
在这些岁月里,苏兹贝格最亲密的同事是他的首席社论作家查尔斯·默茨,一个高大健壮的衣着考究的人,戴着一顶蓝色的霍姆堡毡帽,用一种普鲁士军官的步子走路。由于面色红润,暗示着他有高血压;由于他那副小小银边眼镜紧紧地夹在他的方脸和鼻子上,以致他的耳朵向前凸,他看起来像个非常暴躁的人,实际上,默茨是一个性情平和的人。他毕业于耶鲁大学,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在军事情报部门当中尉,后来他为《哈珀周报》(Harper's Weekly)、《科利耶斯》(Collier's)和《新共和》(New Republic)写文章。1920年他给《新共和》写的一篇文章是分为两部分的系列文章,合作者是沃尔特·李普曼。这篇文章对《纽约时报》1917年3月到1920年3月对俄国革命的报道进行了严厉的批评。默茨和李普曼写道:《纽约时报》每天的报道都对苏维埃革命者有很大的偏见,非常急于表达对美国及其盟友最容易消化的事实,从而使《纽约时报》的读者误以为布尔什维克不可能取胜。有利于布尔什维克的事实都被弄成了像是政治宣传,不利的事实被表达成无可辩驳的真理。默茨和李普曼对《纽约时报》报道的分析得出了如下一个主要结论:
这家报纸整体上来说被人们怀有的希望给统治了。一开始他们热情地支持他们的国家,因为美国在这场声势浩大的战争当中前途未卜。直到停战协议的签订,他们的兴趣在于打败德国。他们的希望一直延续到俄国无法再继续战斗。当他们看到俄国的力量不如从前,就开始以干涉行为来与德国对抗。当与德国的战争结束之后,这种干涉却依然存在。他们为自己的干涉行为找到了理由。德国危害作为干涉的理由直至停战协议的签署不再成立;而在那之后,“红灾”几乎马上就取而代之。“红灾”接下来又被对“白军”将军们的希望所替代。当这些希望全都破灭了之后,“红灾”又出现了。总体上来说,《纽约时报》对俄国报道的不是事实,而是记者们自己想看到的。
查尔斯·默茨在纽约《世界报》社和李普曼一起密切工作,正是从李普曼那里,他第一次听说了关于出售《世界报》的秘密谈判。1931年,在《世界报》关闭的前一天,默茨被《纽约时报》雇用,让他感到欣慰的是《纽约时报》所有编辑都没有提到他在《新共和》上的批评文章,以致他怀疑《纽约时报》的编辑们是不是读过这篇文章。
年龄相仿的默茨和苏兹贝格在政治上都是自由分子,有许多共同点,不久他们成了好朋友。他们一起带他们的妻子去度假,在希兰代尔度周末。有时默茨会和苏兹贝格讨论《纽约时报》的政策。有时,他会帮助苏兹贝格完成《纽约时报》的填字游戏,这是在奥克斯去世后苏兹贝格带进报纸的一种业余消遣。
苏兹贝格和其他编辑的个人关系不像和默茨的关系这样亲密。埃德温·詹姆斯1932年取代伯查尔就任主编,他对苏兹贝格的口味来说有点太执拗,但这位业主也找不出詹姆斯有什么不可宽容的事情。星期天版主任莱斯特·马克尔,是1923年从《论坛报》过来的,是个专横的和自以为了不起的人,但他在《时报杂志》和评论部门干得极其出色,苏兹贝格不用干预。华盛顿分社社长阿瑟·克罗克,的确使苏兹贝格相当不舒服。有时苏兹贝格不敢相信在克罗克1927年从《世界报》来到《纽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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