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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着她，一脸不解。
季灿嗷嗷直叫，“我是男子汉，我才不抹女人用的东西！”
“你撑死是个小男孩，等成为真正男子汉的时候，再跟我谈判。”
最后阮沉鱼暴力镇压，两个小孩垂头丧气。
阮沉鱼数了数手上的布票，合计了一下，他们的供应本每人每年十六尺布票，她现在手里有不少布票，有刚登记结婚给的十六尺布票，还有贺世昌和贺雪庭的，贺世昌给的多，贺雪庭给的少也有三丈。
她在文工团，也不知道这些布票攒了多久。
过不了多久就要过年了，过年总得给孩子们整身新衣裳，小孩的衣裳一套用六尺，大人十尺足够。
合计了下，她手里的布票全家一人做一身衣裳之后，还能撑明年一年，阮沉鱼放心了。
三丈布票全都买了布，这几天家里收拾清，办了温居宴之后，她再着手给几个孩子做衣裳，她也要做一套好看的春衣。
离开之前，季辞深拉住阮沉鱼。
阮沉鱼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怎么了，还有什么没买？”
季辞深摇头，“你的鞋子还没买。”
他刚刚看到柜台上有双白色的小牛皮高跟鞋，很适合她。
阮沉鱼笑着摇头，“我刚买了两双鞋，等开春再买两双就成。”
季辞深：“……”
好的，是我多嘴了。
阮沉鱼：“不过还是谢谢。”
季辞深耳朵一红，抱着老三快步往前走，身上大包小包的着实壮观。
阮沉鱼想到她看到的那红彤彤的耳朵，低头一笑。
追上季辞深之后，阮沉鱼问他：“要不要去照张相？”
难得他们今天穿的都是新衣裳。
季灿乐了，“照相，我要照相。”
他上一张照片还是百日照，这次他要跟大哥小弟一起照一张。
季辞深低头，看向阮沉鱼亮晶晶的眼睛，忍不住点了点头。
“哦，照相去咯。”
季灿见爸爸答应了，高兴地手舞足蹈。
就连一向稳重的季烁也笑了出来。
照相馆门可罗雀，一家子走进去之后，还有些拥挤。
“照相？”
师傅坐在火炉旁边，吃着红薯很是悠闲。
阮沉鱼点点头，“师傅，咱们要照全家福，再给几个孩子照几张。”
季灿在一边抿着唇控制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几张哎，阮姨居然说几张！
他高兴地戳了戳大哥，发现大哥也在忍耐。
师傅高兴了，好几天都没开张了，这一来居然要照这么多。
“走走走，咱们上后边儿，我肯定给你们拍的男的俊女的美。”
随后他站起来朝阮沉鱼一看，好家伙，不用他的技术，这位就够美了。
一家人跟着照相师傅来到了后边儿，规规矩矩地拍了第一张全家福。
阮沉鱼和季辞深坐在凳子上，季烁站在后边两人的中间，季辞深怀里抱着老三，季灿则坐在季辞深另一边。
阮沉鱼笑得灿烂，季辞深爷儿四个神色拘谨。
咔嚓。
季家的第一张全家福就这样诞生了。
直到多年后，季烁摸着这张照片，眼中含泪不住唏嘘，“妈这辈子不容易。”
一辈子甭管多难，她都保持着这样灿烂的笑容。
又给三兄弟照了单人照，每个人又跟季辞深照了父子照，他们爷们四个又单独照了一张，三兄弟也合照了一张。
“好嘞，这几张照片保准你拿到之后满意的还想找我再照几张。”
“哈哈，那我们可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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