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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孩子也是小黑人，倒不如等合法后再生了。”她是微笑着说的，但是说过之后，微笑的模样就立刻消失了。
彭思远感觉到她有很重的心事，或者说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而且，她相当聪明，用他说过的话把他的嘴堵上了。活泼爱笑的她，脸上闪过一丝忧郁，放下饭碗，说：“你慢慢吃，我去洗澡了。”
彭思远默默的喝完一杯酒，没有再喝，就坐在石桌前抽烟。夜幕早已降临，山村安静下来，彭思远的心也要安静下来的时候，突然听到大门外有动静。以为杨青涛回来后大门闩着进不来，他就去了大门口。其实，门没闩，是一个女人在和杨青涛说话：“涛，你好好和新月说，她会同意的。你们要是还没有孩子，拴不住她的心不说，咱们家不是也断了后？就让她和那个彭干部睡一次，说不定孩子生下来，也能当官那！”
彭思远一听，不由地吓了一跳：这是谁呀，怎么要让他和新月生孩子？
彭思远站下，伸着耳朵继续听着。接着是杨青涛的声音：“娘，你说啥那，新月是我的媳妇，就算一辈子不生孩子，我也不能让别人碰她！”
外面那个女人原来是青涛的母亲，她叹息一声说：“涛，你哥和你嫂子，已经生了两个闺女。你哥做了结扎手术，这一辈子没有了生育能力，你要是再不生，我们无法延续香火，怎么和祖先交代？”
“我不管，反正我就不能让我媳妇跟别人在一起。再说了，我们这才结婚两年多，还没有生出孩子，就是还不到时候。”杨青涛瓮声瓮气地说。
“哪有时间这么长的？从新月刚来，你们就在一起，算起来快三个年头了，还不下个蛋，不是她有毛病就是你有毛病！涛，咱们村里这样的事多了，因为没有钱去医治，就是有钱，也没有谁是治好的。为了传宗接代，接种生孩子，没有啥丢人的。再说了，这位下派干部正好住在你们家里，多好的机会？谁也不会知道。”女人的声音很低，给人的感觉就是在叽喳。
杨青涛好久才说：“娘，不行！新月如花似玉，她是我的，我绝对不能拱手送给别人！”
他娘又说：“新月长的是好看。可是，你想过没有，要是一直不生孩子，她一点牵挂也没有，若是和你待腻了，偷偷地回了娘家，看你还有什么办法！话都和你说透了，你琢磨着办吧。”说完，走路的声音越来越远。。
彭思远立即转身，赶紧回了自己睡觉的房间。他坐在床上，捂着“砰砰”跳动着的胸口，感觉就像是刚刚做了一件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一样。
杨青涛和新月才结婚两年多没有生小孩，做老人的就已经着急的让他们找别的男人生孩子。老人哪里知道，他们谁也没有毛病，是新月不让他碰。有种子，但是土壤还不到播种的季节，杨青涛的母亲再心急也没有用。
想到青涛母亲的话，他又感觉到了好笑，老人家竟然相中了他，并且还希望生个将来能当官的孩子。他叹息一声，心想：老人家，你太看得起我了，我现在已经落魄到了继续当农民的地步，生出的孩子也会是个小农民啊！
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响起了新月的声音：“彭秘书，我给你送开水来了。”话音刚落，她就进了屋。顿时，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馨香还有一种特有的少女气息立刻弥漫了整个房间。他耸了下鼻子，又使劲地嗅了嗅，感觉真是太香太舒服了。
她穿着一件已经褪色泛白的牛仔裤，上着宽松肥大的白色背心，当放下热水瓶转身要走的时候，他竟然不顾一切地抱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