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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些话,我感觉耳朵里如同生了痔疮一样难受,椅子上就好像有铆钉,扎的屁股生疼。我很想逃离这辆车,可是我没有逃离的能力。只能任凭他们用语言来羞辱我。全身上下,就好像有跳蚤在身上撕咬着。
好在,她们聊了没太久,整个车厢很快就恢复了安静。摇摇晃晃的车子,很快就走上了大路。随着路越来越宽敞,我知道我的目的地很快也到了。路边开始出现路灯,路上的车子也多了起来。没想到我们居然走了一个多小时。
等到在车上那几个喜欢聊八卦的女人走了之后,我才开口问“嘉怡,家里最近有传什么谣言吗。”
她眼皮上下翻动,我一猜就知道肯定有,还是关于我的。她眼珠子转悠着,我猜她应该在想用什么话来安慰我。
“哥,你别管哪些,那些都是胡说八道的。”
和我想的果然没错,那母亲应该是知道了。关于我和馨蕊谈对象的事情,没想到都闹到家里来了。母亲没有和我主动聊过这件事,还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和我去沟通。估计是怕伤害我的自尊心吧。
我缄默不语,不知道此刻应该说些什么。是辩解自己,还是说自己没有他们说的那么不堪。可是都不是,只能默默承认了。人家说的也是事实,内心有些苦涩又有些不甘。那份苦涩是那么的苦,那种不甘是如此的强烈。
把嘉怡送到学校,嘱咐她几句之后,目送着她进入到学校里。送完她之后,我就前往火车站。买的十二点的火车,顺道在超市里买了些吃的,以便路上没有吃的。
回去的路上,没有感觉到很轻松,反而觉得很难受,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难受。胸口有些闷,对未来的迷茫感越来越重。总感觉有东西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回去的时候是担心,很怕父亲离开我们,但是也不至于很闷。
这种感觉一直维持到我到了家,到家之后我还有这种感觉。没有丝毫减轻,反而更加严重了,一度让我觉得我是不是犯病了。等到馨蕊回来之后,她略带关心的眼神看着我。不断的观察着我的状态。
“怎么样了,家里都安排好了吗?”
我点点头,忽然间就好像丧失了语言功能,想说些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憋的我有些难受,那种想说又说不出的感觉,一直在身体里。这一次回家,似乎让我变了,是我变成熟了吗?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你没事吧,志强。”馨蕊以为我是难过,才不肯说话。可是她又不敢提及我内心的伤心事,只能在边缘附近试探着。为了缓解她的担忧,我用微笑打消她的疑虑。“吓死我了你,我还以为你再也不说话了。”
“怎么会,我还要上班挣钱,不说话怎么挣钱啊。”
“家里都好吗?”
“挺好的,一切都好。”
“事情都过了,你也可以看开点,别那么沮丧,明天的生活还要继续不是吗?”
明天的生活还要继续,是啊,我们连难过的机会都没有。穷鬼的我,哪有时间去悲伤,去诉说自己内心的苦楚。只能先收拾好心情,继续出发了。我的脑子里,又蹦出来了那些话。那些让我无法反驳的话,一直如同苍蝇一般,在耳边嗡嗡作响。
我一定要努力,我一定要有钱,我一定要证明给他们看,我是有本事的。我不是穷鬼,我不是。
“馨蕊,我打算去考驾照。咱们买个车吧。”
她惊呆了,脸上有些惊讶,有些开心,又有些难以置信的表情。几种复杂的表情不断的在她脸上浮现。
“怎么会.....忽然间想买车?”
“我就是想,我觉得咱们应该有台车。这样以后方便上下班,也能接你。”
她内心里还在打鼓,不断的审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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