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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林娴姿女儿的尸骨
“不用你忏悔。”
苏沐阳喉咙晦涩，像血液浸泡出的开裂朽木，”你没有责任，全在我。”
也许是这一瞬，他敏感可以触摸到外露。
清禾朦胧感受到他想法，“你是在指，要替我担责，还是当真认识到强逼他人的错误？”
苏沐阳沉默。
他落在脸上的视线，让清禾觉得冷、沉，像亿万吨钢铁。
她负担不起，不想负担，却滚烫烙开皮肤，穿透骨血，直抵灵魂深处。
太深刻，她战栗，“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忽然被咬住。
男人俯首下来的影子，凶猛到失控，完全笼罩她。
空间狭窄闭塞，她鼻腔里全是薄荷的凉，无声在沸腾。
他吻的像一种吞噬。
直到窒息最后一秒，苏沐阳鼻梁碾着她鼻尖，气息交融，“你没有答案吗？”
清禾没有。
在冰岛医院她握着匕首，他握着她，要用一刀换她客观，找哥哥变疯子，疯子又变魔鬼的答案。
可她认识到他旺盛占有欲，却更不理解。
明明是他强横凶悍，磨弯她一身骨头，是居高临下的掌控者，又如何会疯魔，痛苦。
…………………………
第二天早晨，苏沐阳洗漱完毕，出卧室。
清禾房间门还关着，他敲了敲，里面毫无反应。
他交待，“我出去一趟。”
清禾开门，“去哪？见谁？”
苏沐阳清楚她是防备，怕他出去私下做手脚，还是噙了一丝笑。
等笑纹了淡，他开口，“吃早餐，一起吗？”
清禾审视他。
苏沐阳身上不是规正严谨的西装，休闲裤、圆领毛衣，成熟又闲适。
清禾很少见他穿的这样随意，不过，他这个人行事风格严厉肃穆，懒懒散散，不是他与人合谋的装扮。
她无情关上门，“不去。”
苏沐阳又敲门，“那你吃什么，我给你带。”
清禾正在浏览新加坡和香江的新闻，不耐应付他，“酒店有侍者，能送。”
寥寥几个字，苏沐阳再敲门，她脚步噔噔噔而来。
“咔哒”一声，门反锁了，态度超烦他。
苏沐阳停滞一秒，倏地握拳抵住唇，忍俊不禁。
他乘电梯直下二楼餐厅，右手边是自助区，他转向右边，穿过一道低调奢华的走廊，靠近消防通道的包厢开着门。
林兰峰正对着门吃早餐，一口车仔面，一口蛋黄莲蓉鲍。
桌面上摆干蒸烧麦，蒸凤爪，糯米卷……琳琅满目二十几道，香气馥郁。
苏沐阳关上门，开了窗，拉开门口的凳子坐下。
林兰峰阻止，“我坐正位，你陪末席，等下借题发挥，指责我不懂礼貌？”
苏沐阳指节扣桌面，“直说结果。”
林兰峰抬眼看他，末了，咽下鲍鱼，抽纸擦嘴，“我姐同意了，她会提前促进莫士诚做亲子鉴定，今天下午做，明天出结果，然后你们离开香江。”
苏沐阳语气寡淡，“我的条件是不做亲子鉴定。”
林兰峰眉梢一挑，手臂搭在椅背，意有所指，“没亲子鉴定的流程，你回去，也得回来。”
苏沐阳注视他，昨天林兰峰明显受制与他，且对他和清禾关系并不确定，一夜之间多出几分了解。
没有铁证，清禾不会信。
“鉴定结果，你们如何保证？”
“不是我们保证。”林兰峰斜瞥他，一分狠厉，“是莫士诚绝对只认禾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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