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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的唯一纸条,那是他留给我的,其实是想对我说:不要让两个孩子进来,我不希望她们看到我,但你可以进来,你应该看到我。我现在还想着他对我的双重命令:一个是说出来的,另一个是没说出来了。有很多积极分子都参加了弗朗科的葬礼,他们的拳头都轻轻地握着(弗朗科当时很有名,备受崇拜)。在葬礼之后,我试着和马丽娅罗莎重新建立情感,我想安慰她,和她谈论弗朗科,但她没有给我机会。她神思恍惚的时候越来越多了,而且时不时会有一种病态的怀疑,她眼里的光芒和活力也黯淡下来了,家里慢慢地空了。她对我也不再是那种姐妹的态度,而是越来越充满敌意,要么她整天都待在大学,要么在家里的时候,她也会关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愿意被打扰。如果两个孩子在家里玩的时候弄出声响,她会非常生气,会骂她们,不让她们喧闹。我收拾了行李,我带着黛黛和艾尔莎去了那不勒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