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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另一个特长。
但——
“人呢，都去哪了？”苏易有点口干，正想喝口水，忽然发现，身边只有楚楚、李澹雅和寥寥数人。
其余人早走干净了。
“觉得没趣，自然走了。”楚楚一脸怜悯。
“走之前，顺便鄙视了下你。”李澹雅在旁补充，捂嘴轻笑。
合着，自己刚才一番激情澎湃的解说，都是抛媚眼给瞎子看了？
苏易一脸无语，又很疑惑：“为什么要鄙视我？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原因却在：——内行看门道，但外行，只能看个热闹。
看热闹的多是普通班的学生，哪看得出什么灵魂的碰撞，规则的倾轧？他们眼中，两头玄兽各立一边，一个在敲木鱼，一个在点光明灯。
而灵魂的冲击被结界阻隔，他们并感受不到。
幸亏没有门票，否则学生们怕是要大骂“日内瓦退钱”了。
苏易之所以被殃及池鱼，则是因为，有人认出了从不低调，有钱就是为所欲为的李庚生。
于是，某人被坐实了“江湖骗子”的身份，被认为是李庚生花钱雇来的托儿。
……
“托儿？有有这么帅的托儿吗？”得知前因后果，苏易满脸郁闷，摇头不已。
不过，他环视一圈后，看到还剩几个人，郁闷之余，总算有些欣慰。
——还好，总算还剩几个独立思考能力的，不随波逐流，不人云亦云。
“学长，”却不料，那领头少年凑过来，谄媚地道，“这个钱我们也想赚，是按时收费还是一次包干？”
“对啊对啊，”身边，还有一个贼眉鼠眼地道，“学长，我以前学过相声，嘴皮子贼溜……”
苏易深吸一口气，礼貌送客：“滚~~”
……
不多时，台上战斗进入尾声。
比刚才更快。
原因也很简单：其实，玄兽的战斗，都是“油电混动”的……其中，既要消耗玄兽本身的灵力，也得损耗主人的灵力，费心劳神。
这种灵魂上的战斗，消耗自然更大。
而胜者是燕赵。
这并不让人意外，有道是“刚不可久”，叩魂青蝰一直猛攻，却未能拿下，自身消耗自然更大，很快成了强弩之末。
而燕赵处于守势，不慌不忙，在最后一刻才予以回击，佛光再起，奠定胜局。
“没用的东西，还想挑战苏易呢？”李澹雅很不满，给了弟弟一记脑瓜崩。
好听，看来是个好头。
“一时大意了，下次我一定……”李庚生还不服，瞥了燕赵一眼。
“唉哟，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李澹雅再来一记脑瓜崩，阴阳怪气地道，“都有资格大意了……”
……
苏易冷眼旁观，也所获不少。
“灵魂之道么……”他有些手痒，沟通神怪卷帙中的几头凶兽，有些跃跃欲试。
不过，想到被当做江湖骗子，还是有那么一点小郁闷。
“有没有技痒？”
苏易埋头思考，面前一黯，一道清冷女声响了起来。
听到这没有起伏的音调，他就知道谁来了。
苏易笑了笑，也觉得择日不如撞日：“正好，正浑身难受呢……”
“打一场？”姜若兮很直接。
“行！”苏易更直接。
“什么规矩？”姜若兮不废话。
“那就二对二吧，”苏易想了想，咧嘴一笑，“城隍品相的牵星藤，我也正想见识见识……”
……
两人上台，登时引起不少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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