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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天之地。
嬴政在前，盖聂以及后面跟上来的一众大臣并列其后。
看着嬴政身后的盖聂，那些个大臣心中是现在都还是懵逼的。
鬼谷门人的能力他们从来没有怀疑过，
就像春秋五霸时期，被重用的张仪，
直接辅助当时的秦国国君把秦国变成了五霸之一。
这就是鬼谷门人的恐怖之处。
而盖聂作为这一代鬼谷入世弟子，想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可为什么盖聂会选择嬴政？
有了盖聂的支持，嬴政许多事情做起来也就要简单很多，
至少嬴政的安全得到了保障。
以后就算权贵们有什么手脚，也再难以危险到嬴政了。
“盖聂先生，你觉得这天地值得我们去祭拜吗？”
登台过后，嬴政直接当着文武百官的问出了不敬天地的猖狂之语。
嬴政知道这个时代的人，都是十分的迷信。
但嬴政作为一个后世穿越过来的人，他知道所谓的上天是不存在的。
“陛下何意？”
盖聂心生不解，这不是祭天大典吗？
怎么一来就问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即便是盖聂自己也被惊到了。
至于其余的文武大臣，恨不得都直接提着嬴政直接抽他了，
可惜他们都不敢，大殿上四名惨死官员的模样，他们依旧历历在目。
“孤王认为人定胜天，盖聂先生认为呢？”
嬴政睥睨四方，帝王龙威借助着祭天台的威仪更是成倍递增。
“陛下此言颇有深意，聂尚不能全部理解，还请陛下给些时间思考。”
盖聂也怀疑过，那虚无缥缈的天真的存在吗？
若是存在怎么不睁眼看看这收紧苦难的七国民众，
若是存在怎么不制止这天下的混乱？
可若是不存在为什么每一个国家的有灾难之时都会举行祭祀大典，每个国军登基是都会举行祭祀大典？
“孤王相信盖聂先生的才智，这样的问题该是难不住先生。”
嬴政继续道：“先生有话不妨直说，孤王在没人敢说你大不敬，没人敢说你大逆不道。”
嬴政想过把自己所处时代的科技带到这个时代来，所以有些东西需要做好铺垫。
虽然不知道嬴政是什么意思，但盖聂还是直言道：“聂认为天在；亦也不在。”
嬴政微愣，随后笑道：“先生高才，怎么才叫在，亦也不在呢？”
盖聂继续道：“聂认为，历代国君登基时祭拜的上天是他们心中的天；而灾难降临时祭拜的天又是另一个天，或者说是百姓心中的天。”
嬴政点了点头，道：“先生请继续。”
“可若这天真的存在他们何不庇佑祭拜他们的子民？周朝后期，战乱四起至今已超过三百年不止。”
盖聂继续道：“倘若天真的存在，为何不制止战乱，为何不解救天下苍生？”
“所以，聂认为天在，亦也不在。”
盖聂激昂道：“在，是因为他只在人们的心中，起到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安慰作用，不在是因为他从来没有展现过他仁慈的一面，反倒是将他暴虐的一面展露无遗。”
“这样的天我们不需要，同理相推这样的君王，他的子民也不需要。”
盖聂问道：“聂请问陛下，是怎样的王呢？”
嬴政一愣，随后笑而不语，他也没有想到盖聂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考验于他。
不过这样不正好吗？
既能为以后做一些铺垫，也能彻底的将盖聂留在身边。
缓步而上，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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