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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眼。
那里空无一人。
李星铭回到位置上。
王沨海开口道：“宁同学家里有点事请假了，不过人不在我们也要恭喜一下，宁同学拿下竞赛第一名，李星铭获得本次竞赛第四名，祝贺两位同学。”
班上响起热烈的掌声。
下课，林彦追上王沨海问：“老班，宁游霁请假了？病假吗？”
王沨海笑了笑，心想这个学习小组成立得还真是优秀，忍不住为自己拍巴巴掌。
以前那么叛逆的少年，如今早已脱胎换骨。
“放心，他没事，听说是朋友出了点事要去看看。”
林彦松了口气，以为是他病犯了。
晚上回到寝室，整个人都是恹恹的。
他洗澡出来，桌上的手机正在震动。
拿起来一看，是宁游霁打来的电话。
这一周来他第一次打电话过来。
宁游霁去竞赛不能带手机，两人自然也没联系。
林彦看着宁游霁三个字在手机屏幕上跳动。
许久，他才接通。
两人都是沉默。
过了好几秒，那边的男生开口道：“又在刷题？”
林彦抿了抿唇，摇摇头，摇完头才反应过来，别人压根看不到。
他撵了撵额头前面湿润的发丝：“没，刚刚洗完澡，准备刷题。”
“这么勤奋。”宁游霁的声音从听筒传过来，嗓音中夹着电流：“你方便接视频吗？”
林彦微微攥紧手机，不太自然的打趣他：“哎哟，同桌几天不见，这是想我了？”
那边沉默了三秒，林彦听到一声细微的嗯，然后是男生沙哑的声音：“所以，可以打视频给你吗？”
林彦愣了愣，一手攥着手机一手摸了摸自己腺-体，上次的标-记太浅，上面早已经没有了标-记，但他好像闻到了一股清清淡淡的木香。
打趣似的笑了两声，语气强装出一贯的吊儿郎当：“那就，施舍你两分钟我的学习时间吧。”
挂断电话，很快宁游霁的微信视频打了过来。
林彦拨弄了两下头发，坐在书桌前，这才接通。
他看清视频里的男生。
好像有点疲倦。
一周不见，宁游霁低眼静静的看着他。
林彦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搭在眉边，很长了。他五官跟别的omega不一样，漂亮的同时也非常俊气，或者是痞气。
宁游霁手指滑-过屏幕，喉结动了动：“林彦，你该剪头发了。”
林彦：“………”
他完全没料到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林彦点头，嗯嗯了两声：“有空再说，现在时间就是命，你说命重要还是头发重要？”
宁游霁笑了一声。
“诶。”林彦打量他的环境，发现他周围都是白色，不免疑惑问道：“你这半夜三更在哪儿呢？听老班说你请假去看望朋友了？什么朋友这么重要？”
宁游霁微微沉默了一瞬，轻声道：“在医院，过来看顾羽。”
林彦心头巨震。
在宁游霁看不到的地方，攥紧了拳头。
“他怎么了？”林彦浅褐色的眸子，变得深邃。
宁游霁没有打算隐瞒他，而且上次他也听到了，如实道：“他换腺体，现在这个omega腺体不是他原来的腺体，他现在要换回他自己的alpha腺体。”
“他还好吗？”
宁游霁捏了捏手机，神情有点低落：“还在手术，连续换两次腺体危险系数有点大，不过应该没事。”
林彦不会安慰人，也不知道怎么安慰，特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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