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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无并拢，表情羞耻又绝望。
东菱急得有些知所措，只好让宋明芷先出戏，软声叫着她的名字；“明芷……行……你快……”
口红被推进了一点，裙摆出现了小小的凹陷。
宋明芷确实是入戏了，真假错乱之间她分清，其实她想问，你底喜喜欢我？
如果喜欢为什么又要靠近，如果喜欢为什么又要逃离，为什么要装作若无其事？
她有些机械地念着脑海里那些台词，她的记忆力太好，记住那个台词根本是难事。
东菱更着急了，她想用手推拒着宋明芷，却被宋明芷握住了。
被握住的那只脚踝得了解放，东菱足尖在宋明芷身上踩着想要拉开她们之间的距离，却胡乱踩了该踩的位置，神色更僵硬了。
感觉那根口红似乎还有要往里推进的趋势，耳边响起的是宋明芷说着台词的声音，东菱在绝望之间仿若觉得自己就是被压制的无反抗的有苏缨，但那也只是错觉而已。
“明芷，别这。”
东菱知道如何面对这个情况，她被宋明芷逼得真的有些害怕了。
她的面色微微白，连唇也失了些血色。
握住她手掌的手放松了力道，宋明芷安抚似的揉了揉她的手指，轻叹道：“记住了吗，就是刚刚那种感觉，再加上一点恨意就好。”
东菱见她眼神清明，松了好大一口气，撒娇似的埋怨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入戏了。”
宋明芷低声道：“抱歉。”
“没事啦。”
东菱觉得这个帮忙方式真的是太激进了，还怪吓的。
宋明芷把手上的口红丢了一边，帮东菱拉好了裙子。
当微微凹陷的布料被扯出，东菱表情自然了一瞬。
宋明芷触碰着裙子上的一点水痕，对东菱的体质有了深刻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