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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岁晚希望他能聪明点，别再口无遮拦的了。
但楚妄从这一句话里，就听出了不对，再加上他认人极准，这不就是上次给许岁晚钱的客人吗？
“什么钱？”
他这样子，倒像是专门在这等着的。
许岁晚冲那个男人看了眼，他这会已经焉了，从看清了楚妄这张脸后，话都说不出来。
“小爷……”
许岁晚一听这称呼，忙要找个借口让他走，“今天不用你送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楚妄手臂伸过来，将许岁晚身子压到旁边，他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充满威胁，“你方才叫我什么？”
男人立马反应过来，按理说他跟楚妄从来没有打过交道，嘴里怎么能说出那样的称呼来？
他脑子这回是跟不上了，“我听她提起过您。”外面是个阴冷天，可李华的脸上却漫出一层细汗，“不用我送，那我……先走了。”
他转身就想走，但被江怀给叫住了，“让你走了吗？”
楚妄的目光收回来，“你们是什么关系？”
他根本不给两人商量的机会，“来，我数到三，一起说。”
许岁晚强挤出抹笑，“小爷，你这审犯人呢？”
“没跟你嬉皮笑脸的，要不，我就让人把他一起拖走。”
许岁晚最后那一点笑，都装不出来了，杵在外面的李华才着急，生怕暴露在这，要被人扒层皮啊。
“一。”
楚妄开始数数，许岁晚忙睇了眼李华。
“二。”
她目光又朝旁边的车扫了眼，希望他能看懂。
“三。”
两人只好一起开口。
李华说道：“男朋友。”
许岁晚嘴里的司机两个字，也说出来了。
旁边传来一阵低哑的冷笑声，裹着胸腔内的漠然，听着很是渗人。
“许岁晚，你找了这么个男朋友？”怪不得方妙彤说很丑，他想来也知道不能是宋艮。“看中他什么？”
这谎是扯不下去的，越扯越远，许岁晚还不如坚持自己的说法，“他不是，就是我请的包车司机，每天都按时送我回去。”
她以为能瞒过去，因为楚妄没再说什么，李华只想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既然今天不用送，那我先走了。”
他走了两步，被许岁晚唤住，她下车后跟到他身后。
李华脸色瞬间凶悍起来，“你下来干什么？想害死我？”
“今晚你最好当个瞎子，别什么都告诉赵小姐。”
李华一听，这是威胁他呢？“我凭什么听你的？”
“你看我上的是谁的车，我跟小爷能是清清白白的吗？我可能不是赵小姐的对手，但要想吹吹枕边风，对付一个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她不等李华答应，就坐回了楚妄的车里。
许岁晚一进一出的，车里暖气都跑光了，她拉紧外套，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埋进去。
车子并没直接开到她家，而是去了一家饭店。
“吃点东西。”楚妄丢下句话就下车了。
菜上得很快，应该是提前就安排好的，服务员将一个汤盅放到她面前，揭开盖时，热气腾腾。
“吃吧，吃完就送你回去。”
许岁晚本来就饿了，一口暖汤下胃，犹如半死的人活过来一样。
楚妄记得她很能吃，所以点了不少的菜，许岁晚只顾着闷头喝汤，听到楚妄的话时，咻然一怔。
“你要真想找男人，回头去找宋艮，也比这个人强。”
她嘴里还在咀嚼着鲜嫩的鸽肉，一口咽进嘴里，这才说话。“我跟宋艮已经没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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