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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两人的唇只差0。01厘米就要碰上的时候，姜妩媚猛地睁开眼，同时迅速地推开面前的人。
她瞳孔微缩，眼里有惊慌和恐惧。
只差没尖叫出声。
等她看清面前的人是元若后，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迅速组织着语言。
元若则镇定自若地笑了笑：“爱妃醒了？”
他面上淡定如许，一点也不见惊慌。
姜妩媚眨眨眼。
也是，她是妃子，他是天子，他有什么好惊恐的？
哪怕他们已经亲上了，她也半句话说不得。
两人依旧保持着暧昧的姿势，姜妩媚一动不敢动。
元若干脆以手撑头，饶有兴趣地盯着姜妩媚瞧，嘴角始终带着浅浅的笑意。
最终还是姜妩媚先沉不住气：“陛下，臣妾先下去梳洗一番再来伺候陛下。”
她真怕再这样看下去，元若就要跟她圆房了！
元若极其有耐心，温和地应道：“准奏。”
姜妩媚立刻三两下下了卧榻。
自古帝王无情，可帝王深情也真是要人命。
要不是她修行高，差点就要沉溺在元若温柔的眼神中了。
她快速地向外走去，脚步有些凌乱。
虽然她已经活了两世，可这还是第一次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难免有些紧张。
不料，刚转过屏风便看到了一脸冷然的厉南风。
他的神情有些复杂，似是有话要说。
姜妩媚忙拉着他去往另一间房，一进去她就低声问：“你怎么在那里？”
“找陛下有事。”
“那……”姜妩媚试探性地问，“刚刚的事你都看到了？”
厉南风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嗯。”
姜妩媚不由倒吸一口气。
“就算没看到，你这副满脸通红的娇羞模样，也不难猜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厉南风又补充道。
她瞪大双眼，否认道：“什么发生什么！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
男人低低地笑了：“我知道。”
“嗐，算了算了，不跟你说了，元若还等着我呢，你请自便吧。”姜妩媚说着就要走。
厉南风却一把抓住她的手。
她回头，不解道：“怎么了？”
厉南风皱着眉头：“如果……”
话说了一半却没再继续。
姜妩媚着急道：“如果什么？”
“如果在营救伯母的道路上需要你付出自己的身体，你也会毫不犹豫去做吗？”厉南风沉沉地盯住她。
姜妩媚心里一阵咯噔。
她不明白厉南风问这个问题的本意。
他是亚洲金融鬼才，也是系统之神，是众神尊敬的厉神……所以他是想知道她重生后能付出的代价究竟有多大对吗？
毕竟她的付出与八大系统的恢复息息相关。
她沉默片刻，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是的，我会。”
厉南风闻言松开她的手：“我明白了。你去吧。”
“那我走了啊。”说完，姜妩媚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方才她的主动、她的羞涩、她的紧张，男人的温柔，女人的娇羞……一幕幕地在厉南风的脑海中闪过。
或许他一开始就错了。
他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拼命压下心中莫名其妙的失落，抬脚朝外面走去。
刚走两步就听到姜妩媚不确定地问秋迎：“我穿这身真的行？”
“当然了，娘娘倾国倾城，穿什么都好看。”
厉南风觉得一颗心更加堵了。
他第一次讨厌自己过于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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