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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十六皇子被李总管压着，走进了御书房里。
卫昭抬头，打量面前这个七八岁的孩子。
“你是十六？”卫昭朝十六皇子友善一笑。
十六皇子身子哆嗦，他低着头，不敢看卫昭。
“是、是儿臣……”
卫昭朝他招手：“过来，让朕看看。”
十六皇子双脚发软。
察觉到什么，李总管连忙松手，低头看向地上。
“陛下，这……”李总管心想，这十六皇子只怕要挨打了！
卫昭望过去，看到十六皇子尿裤子了，轻笑一声，吩咐李总管：“还不带十六去换身衣裳。”
发现自己吓尿了，十六皇子吓得要死。
没想到，卫昭并没有斥责他。
十六皇子抬眼，目光忐忑不安地望向卫昭。
正好对上卫昭温柔的笑容。
十六皇子忽然不紧张害怕了。
好像，父皇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可怕……
难道二十弟说的是真的？父皇真的很好？
宫人带十六皇子换了一身衣裳。
换完衣裳回来，已经摆膳了。卫昭迟迟不动著，看到十六皇子回来了，笑着朝他招手：“饿不饿？一起用膳。”
见卫昭待人温柔，十六皇子心里没有那么畏惧了，他试探地迈出脚步接近卫昭。
卫昭问道：“爱吃什么？”
十六皇子望了眼桌上的丰盛佳肴，咽了咽口水，伸出手指头，指向烧鸡。
卫昭直接伸手，撕了一只鸡腿递给十六皇子：“来。”
烤鸡的味道实在是太香了，十六皇子顾不得思考与纠结，直接伸手接过来，立马啃起来。
卫昭笑着看十六皇子吃东西。